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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老高六十二年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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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8-16 13:42:4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厦门老高 于 2017-8-19 16:00 编辑

厦门老高六十二年回忆录
引子
   厦门老高,当年的小高,1955年9月20日,出生于黑龙江省齐齐哈尓碾子山,华安机械厂(123厂)繁荣里。1963年8月,伴随着学雷锋的歌声,就学于华安厂子弟二小一年十班。1968年6月5日,随父母三线建没,迁住吉林省东丰县白云机械厂(323厂)。1973年12月上山下乡,1978年招工回厂。1979年重新读书,1983年大学毕业。1991年停薪留职下海,1996年来到厦门打工。2000年创建了咨询公司。2010年开始参赛马拉松,2015年彻底退体,现完成半程以上马拉松,以及超级马拉松和百公里越野145场。
第一章童年
    我的童年,是在一个极为困难的时代渡过的。从小没上过啥托儿所,那时能吃饱饭就是快乐了。我的父亲是1950年,在沈阳参加的兵工厂工作,1951年兵工厂,从沈阳迁到齐齐哈尔碾子山。母亲是黑龙江省林旬县人,1954年和我父亲结婚。父母养育了我们三人,记得我的三弟,从小就是我和二弟帶大的。那时的学校,因教室不够用,我们只能上半天课。这样我和二弟,一个上午一个下午上课,就可全天照顾我三弟了。
   我上学之前,能玩能跑就在我姥姥家。姥姥和我姨家一起住,是在碾子山铁道南,房子就在铁路旁边,晚上睡在炕上,火车一通过,感觉人就要在炕上跳起来!姨妈家有表哥和表姐,表哥大我一岁,我们从小就和的来,我们俩从没有吵过架,我们经常骑着老姥姥家的毛驴,去雅鲁诃放驴吃草。那时的我,就是不愿回自己的家。记得每当周末,我父亲骑着自行车代着我二弟,来我姥家接我回家,我就躲到铁路边的小树丛中,看到我父亲和二弟走了,我在回列姥姥家。
   我这一生做的第一件“大事”,竟是在1963年4月,给我的三弟到派出所上了户口,那时我还不满八周岁。我1963年8月上的小学,报名时耍考背100个数,我一口气背下了100个数,当时的考试老师,直夸我聪明!因为当时很多小孩,还真背不下这100个数來呢!我们一家五口人,住在碾子山富强里66栋10号。2016年9月26日,我和我家队长回到碾子山。住在我表哥儿子家,他的房子刚好在富强里大墙之外。我多次进入富强里,遗憾的是66栋已拆除了,70栋往后的房子还在,整个富强将在2016年底,全部被拆除。富强里的房子,应是1951年华安厂建厂时建设的。富强里的房子,一栋12家,两头各一家,中闸5个门10家。中间两家一个门,进门中间叫外屋地,也就是走廓加厨房,两户人家一左一右,房间应不足10平方米吧?我们家的对面屋姓武,是河北乐亭人,家里三口人。我叫他们武大伯和武大娘,以及我风州哥。武大伯和武大娘对我们都很照顾,武大娘是个小脚,她不上班呆在家里。
  那时富强里十几栋房子,设一个自来水站和一个公共大侧所,各家吃水耍住家里挑水。早晨上侧所要排队,因此冬天里,就出现了许多捡大粪的人,手拎一个士篮子,用铲子把人的粪便装到士蓝子里。据说那时的粪便可以卖钱,外面有那么多人的粪便,说明很多人,夜里不去公共厕所,随便找个地方就方便了?记的当时的后山石碑人山,山上的树林中,随处可见小石孩。因为当时女人生小孩,都是在家里生,生不好小孩死了!找个扔小死孩的老头,给他五元钱,他用稻草把小死孩一夹,就扔到石碑人山上的林孑中去了。我记的小时候,去火车站旁的运河,去河里挖河泥取红虫喂热带急,挖了一锹泥上来,竞然挖上来一个小死孩!吓的我们几个,扔下东西就跑。看来那时小孩成活卒,真的很低呀!
   我记得当时冬天,经常有以家一家的,早晨被发现全家煤气中毒死掉。我们这一栋12家,一到冬天就每晚轮流值日,两家一组,上下半夜各一组,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子。值日的人要在一小时内,敲每一户人家窗户一次,屋内的人要应一声,证明这一家人都还活着。如果没有应达,那就要立刻找人,破门而入救人。
   1964年8月,我们家住富强里和建设里的厂子弟,迁往新成立的华安厂子弟三小,子弟三小是校宿,是原内燃机厂的厂房。2016年9月28日,我竟然和我家队长,神奇的回到了当时的学校,当然现在那己经是废弃的厂房,但房子却一点也没变。记得当时我们是二年三班,但我们家的邻居家的孩子们,都在二年一班。我放学基本都是和二年一班的刘奎和麻艳民在一起玩。玩着玩着就玩到了1966年文化大革命,这一文化大革命,学校也都乱了。也就没有人正经学习了,我们几个整天比谁抢的传单多。我们经常晚上去撕大字报,把大字报当成度纸装在麻袋中,藏起来第二天送到废品収购站,换些零钱,我们买江米条吃。当时的造反派互贴大字报攻击对方,当一方第二天发现大字报被撕掉了,就会说是对方撕掉的,第二天双方就用高音广播,相互攻击漫骂,我们几个都会偷笑不止。那时我们经常逃课,去火车站坐火车玩,客车货车都敢坐。我们一般都是上午走,下午父母下班前回来。父母也发现不了,我们住西最远到内蒙的成吉思汗和扎兰屯,住东到龙江富拉尓基榆树屯和昂昂溪,几次想去齐齐哈尔,都没敢去,因为齐齐哈尓距碾子山113公里,上午去脕上回太难。我们邻居的小孩子们,以及我二弟很羡慕我到处坐火车不用钱,都求我也帶他们去坐火车玩一玩。于是我就帶我二弟和那些小孩子们去了几次龙江玩。我们都是上午十点多,坐客车去,晚四点坐货车回到碾子山。天有不测风云,老高当时也不是铁路调度。一次从龙江上货运火车后,原本每天都在碾子山站停的火车,竟在碾子山站没停,一直开到了扎兰屯站。在扎兰屯只有晚十点的火车客车东去,我们坐火车回到碾子山家中,己是12半夜点多。一进家门,家家没腄,这时户户鬼哭狼嚎,每家的父母都在等我们,并且都暴打我们一顿。因为我们十几个人的父母,下班回家后,发现我们都没回家。就四处去找们,雅鲁河西河套,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最后去富强派出所报了警。从此以后,很多家长告诉他们的孩子,不能再和我一起玩。但家长一上班,我还是前呼后拥的“孩子头”。
  记得我小时候,由于性格倔强,经常和人打架,一打架被打者就回找家长。这时父亲就会打我一顿,为了避免被打,我打架后就不回家,晚上就去火车站候车窒睡上一夜。后父亲知道后,就到火车站把我抓回去。再后来,为防止被止被抓到,前半夜就去看冰球比赛,后半夜在去火车站睡觉。第二天早上回家,父母已经上班走了,拿上个馒头就上学去了。
第二章转学吉林323厂子第学校
  1968年6月5日,中国正处于文化大革命初期,砸烂工检法,紅卫兵斗走资派,高考停止。读书无用,知识越多越反动,充斥着全国上下。我随父亲三线建设,调往吉林东丰323厂。我们家是6月6日早到达的草市车站,草市车站是沈吉线上的一个小站,规辽宁省。我们的323厂距草市镇3公里,属吉林省东丰县管理。工厂距辽宁清原县城30公里,距梅河口市50公里,距东丰县城61公里。我来到了323厂子弟校五年级,二弟在三年级。那时全班同学真正用心学习者,真的不是很多。同学们上午上学,星期三和星期五,下午不上课。因为即使下午上课,也只是上二节课。因此,我们放学后,有大量的时间去玩。更为严重的事,我们几个比较淘气的男同学,经常逃课去玩。我们进入中学阶段时,学习基本都没啥热情可言。那时的中学不分初中和高中,我们是工厂子弟学校,更无严格区分的小学初中高中。中学时的八年级和九年级,应是我们班级人数最多时。男女同学的比例差不多,绝大多数是厂子弟。吴胜连是随父来我们厂,当时兵工厂全部军管,吴胜连的父亲是厂军管会的。孙明光和袁绍文等,一些东丰县和平镇社直子弟,也录陆续转来班级。当时学习的课程不多,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外语断断续续,学过几天俄语和英语。由于当时读书无用,也沒有了高考制度。因此,沒有多少人认真学习。我们几个比较淘气的男生,上课时打打闹闹是常事。当时也有期中和期未考试,但及不及格,也无关大局。我们班级的同学,厂子弟中的大部分,都是工人家庭。那时的干部和工人的差距,基本不大。有的八级工的资,甚至超过了车间主任。记得我们班金贵芝和金长琴的父亲,都是八级工。当时的八级工资,是每月104元人民币。同学中田野的父亲,当过我们厂的党委副书记,吴胜连的父亲,是解放军驻厂军代表和军管会的。我当时都去过他家玩过,他父亲都非常平易近人,一点官架子都沒有。那时的同学之间,也都彼此彼此平等,没有任何人因自己的家庭地位,而高人一等。我们班当过班长的,应是董亚琴和吴胜连,张立清当过学习委员。我在班里还是延续小学时,班级学习第一,淘气也第一的习惯。那时的男女同学,彼此之间基本无话可讲。有很多女同学,我时至今日也还没没有相互谈过话。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7-8-16 13:43:29 | 只看该作者
三二三厂新九年同学演义
  1973年12月30日,原兵器部第三二三厂子弟学校。为执行党中央和毛主席号召,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将在校的七八九,三个年级学生,同时全部宣布毕业。我们班是当时的九年级,为区别于比我们早离校一年的九年级。习惯于把我们班称为新九年,新九年离校时应为二个班。但我们新九年的同学,五年级后基本都是一个班,可能是九年级开始,被分成了两个班。但两个班的全体同学,因长期在一个班级的时间较长。全体同学们都视大家为同班同学,现经同学们回忆,现有近70名同学在世,已有两名男同学一名女同学离世。
厦门老高我准备,按照下列章节,完成此演义:
1、人员构成及形成年代
2、在校学习
3,  上山下乡
4,上山下乡后各奔东西
5,现居住在祖国各地
6,同学间的联络与沟通
一、人员构成及形成年代
    三二厂1965年建厂初期,工厂子弟都在当地,农村学校读书。我们班级正式组成,应为1967年年未左右。我是1968年6月6日,随父母从齐齐哈尔一二三厂来到三二厂。当时是白云厂子弟学校五年级,大部分同学来自齐齐哈尔一二三厂,班主任是苏老师。伴随着时间的到来,我们进入中学阶段后,班级人员急刷增加。一部从东丰县和平公社,以及四平和平钢厂的同学,转学来到我们班级。
  我们班级们同学,最多时应近80人。80人中80%,来自齐齐哈尔碾子山一二三厂,有的在一二三厂子弟小学时,就是小学同学。我就和胡延文及巩杰,小学一年级就在华安厂子弟二小,一年十班学习。田和平和齐亚玲及曲立风,是同一个班的同学。小学一年级,记忆最深的一件事,是我们班有个叫楊树文的同学。美术老师耍我们回家,画朵菊花。第二天交完做业,再上美术课时,老师把楊树文叫起来,拿出他的做业本,大声批评他!说他自己不完成做业,是让家长帮作的做业。杨树文被批评的哭起束,后来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要求他现场画一张。结果,老师拿着他的画,来到班级表扬楊树文,说他将来定成画家。因为楊树文画的菊花,画的那真是太好看了。
   班级来自共他兵工厂的同学,马连滨来自哈尔滨,沙娥来自抚顺,楊松杰和段复猛来自吉林,吴胜连随父亲军管来到工厂。由于当时地方学校,条件不是很好,一些东丰县和平公社的同学,转学来到我们班,为班级注入了新的力量。还有和平钢厂的冯晓峰,也从钢铁厂中学转来。我们班的庄成友等三名同学,1972年左右,随家调往黑龙江阿城亚沟。
二,在校学习
  1968年,中国正处于文化大革命初期,砸烂工检法,紅卫兵斗走资派,高考停止。读书无用,知识越多越反动,充斥着全国上下。我们班级也不例外,全班同学真正用心学习者,真的不是很多。同学们上午上学,星期三和星期五,下午不上课。因为即使下午上课,也只是上二节课。因此,我们放学后,有大量的时间去玩。更为严重的事,我们几个比较淘气的男同学,经常逃课去玩。我们进入中学阶段时,学习基本都没啥热情可言。那时的中学不分初中和高中,我们是工厂子弟学校,更无严格区分的小学初中高中。中学时的八年级和九年级,应是我们班级人数最多时。男女同学的比例差不多,绝大多数是厂子弟。吴胜连是随父来我们厂,当时兵工厂全部军管,吴胜连的父亲是厂军管会的。孙明光和袁绍文等,一些东丰县和平镇社直子弟,也录陆续转来班级。当时学习的课程不多,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外语断断续续,学过几天俄语和英语。由于当时读书无用,也沒有了高考制度。因此,沒有多少人认真学习。我们几个比较淘气的男生,上课时打打闹闹是常事。当时也有期中和期未考试,但及不及格,也无关大局。我们班级的同学,厂子弟中的大部分,都是工人家庭。那时的干部和工人的差距,基本不大。有的八级工的资,甚至超过了车间主任。记得我们班金贵芝和金长琴的父亲,都是八级工。当时的八级工资,是每月104元人民币。同学中田野的父亲,当过我们厂的党委副书记,吴胜连的父亲,是解放军驻厂军代表和军管会的。我当时都去过他家玩过,他父亲都非常平易近人,一点官架子都沒有。那时的同学之间,也都彼此彼此平等,没有任何人因自己的家庭地位,而高人一等。我们班当过班长的,应是董亚琴和吴胜连,张立清当过学习委员。我在班里还是延续小学时,班级学习第一,淘气也第一的习惯。那时的男女同学,彼此之间基本无话可讲。有很多女同学,我时至今日也还没没有相互谈过话。
三,上山下乡
  1973年12月30日,学校突然宣布我们被毕业了。为啥是被毕业,因为连个小学毕业证都没发,就离校下乡了。当时是七八九三个年级同时离校下乡。我当时刚过18周岁,我二弟还不满15周岁,就被取销了城镇户口,被上山下乡了!我们被上山下乡时,当年没有到农村去,因为集体户的房子还没盖好。我们应是在工厂做临时工做了半年多,1974年夏天,我们打好行李,一人一个黑索金箱子,上了大卡车去了集体户。当时一个双合户,一个和平户。我二弟在双合户,我在和平户。集体户有工厂的带户干部,还有农村生产队派来的两个老贫农,他们一起来管理我们。集体户设了户长和伙食长,住的是东西两个大屋,屋内两排南北大炕。男户员在东屋,女户员在西屋。工作就是春天种地,秋天收割,冬天上山伐木。一个集体户应有100多人,一年365天,只有雨休,没有星期天休息日。
   我们新九年的同学们,也被分到了两个集体户。1976年底开始,陆续开始招工上学回城。上学是保送,叫工农兵学员,我们集体户保送的都是中专,只有老九年的王淑坤,被保送到东北师范大学体育系。招工进厂,是从徐州输油管道开始,陆续又有了东丰442部队军工,东丰大集体。我被要求去东丰大集体,我认为大集体不好,我拒绝了去东丰大集体。我二弟回城心切,他非要去东丰大集体,结果他去了东丰建筑公司。这直接导置,1980年我父亲提前退休,让我二弟接父亲的班回厂。我们新九年,张立清、胡延文、李亚萍、谢强,四人保送上了中专。扬松杰、李殿阁。付万中、陈玉山、扬英才、穆淑凡、金桂芝。施桂香去了东丰大集体。田和平和王振刚去了东丰442,边玉才参了军。1976年底的招工上学后当兵后,我被任命为集体户伙食长,当时我已参军体捡合格,一心想去参军入武。但集体户以我头脑灵活,非要我去当伙食长,记得当时这一职务,可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当了一年伙食长后,1977年底招工回到了工厂。剩下的我家队长,1978年7月,全部被招工回厂,白云集体户宣布解体。我和我家队长,应是在1977年春节,确定了恋爱关系。这还是我主动向我家队长求爱,所以我家队长一直都说,这辈子也就她将就我,否则,我这辈子只能光棍一条。队长的称呼,也就是从那时叫起的,不料这一叫就已叫了40多年。

四,上山下乡后各奔祖国各地
    伴随着1978年7月,上山下乡的全体同学的回厂。我们新九年同学,全部脱离了农村,找到了各自的工作场所。随之就是结婚成家,说来也是奇怪。按照常理,同班同学,又一同上山下乡,彼此又相互了解。同班同学结为夫妻的概率应该很高,但我们班能结为夫妻的,确只有四对。而这四对,又有两对因一方病故,没能白头到老。现只剩老高我和队长,以及田和平和卢秀范两对同学。看来同学成婚的概率,真的不是很高。老高我根据记忆,整理出一份同学名单如下:
a厦门:高振海   孟伟      黄雅新.b,苏州:马连滨c,徐州:袁宏楼.d,烟台:  王淑芬   
e,北京:吴敏  孙明光  宋辅轩  高英俊
f,秦皇岛:齐亚玲   孙美学g,沈阳:田野  金长琴  宋丽  郝炳琪     焦春玲   张淑萍.
h,黑龙江阿城:陈福俊  庄成友  安桂兰,i,长春:李广才  张立清   巩杰  王秀潮 .j,吉林市:扬松杰.
k,四平:冯晓峰  何日荣.l,通辽:张士明.m,通化:施桂香.n,东丰:金桂芝  袁绍文  李殿阁   扬英才
o,东丰和平:常艳华  刘忠文  刘淑文   徐子林   徐子梅   徐子艳    陶杰   王景山   张玉喜44
p,大连,吴胜连  胡延文   曲丽风    沙娥,王国良 48
q,鲅鱼圈:宋田春  田和平  段复猛  陈玉山  李庆华   边玉才   谢强  王振刚
王杰  董亚琴  李亚萍   朱玉琴  宋丽杰   冯滨  邱云琴    王玉英   金英爱   刘亚君   穆淑范  赵连英  卢秀范69
r,已故:祝全义  付万忠   刘丽共72人。
2017,4,22参会名单16男女21,共37人
马连滨   袁宏楼 王淑芬   吴敏  孙明光  宋辅轩  齐亚玲   孙美学:田野   金长琴     10
焦春玲   张淑萍,李广才  冯晓峰  金桂芝  常艳华  徐子梅  徐子艳   吴胜连  胡延文   20
沙娥 宋田春    段复猛  陈玉山  李庆华   边玉才   谢强  王振刚   王杰    董亚琴     30
朱玉琴  宋丽杰   冯滨   金英爱   刘亚君   穆淑范  赵连英37

马连滨  袁宏楼  孙明光  宋辅轩  田野   李广才  冯晓峰    吴胜连  胡延文   宋田春   
段复猛  陈玉山  李庆华   边玉才   谢强  王振刚   16男21女
  根据上述72人名单,,我们班现居住最多同学之地,应是辽宁营口鲅鱼圈。现共有男同学8人,女同学13人,共21人,占全体在世同学69人的30.43%,接近三分之一。

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7-8-16 13:55:52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厦门老高六十二年回忆录
引子
厦门老高,当年的小高,1955年9月20日,出生于黑龙江省齐齐哈尓碾子山,华安机械厂(123厂)繁荣里。1963年8月,伴随着学雷锋的歌声,就学于华安厂子弟二小一年十班。1968年6月5日,随父母三线建没,迁住吉林省东丰县白云机械厂(323厂)。1973年12月上山下乡,1978年招工回厂。1979年重新读书,1983年大学毕业。1991年停薪留职下海,1996年来到厦门打工。2000年创建了咨询公司。
2010年开始参赛马拉松,2015年彻底退体,现完成半程以上马拉松,以及超级马拉松和自公里越野145场。
第一章童年
我的童年,是在一个极为困难的时代渡过的。从小没上过啥托儿所,那时能吃饱饭就是快乐了。
我的父亲是1950年,在沈阳参加的兵工厂工作,1951年兵工厂,从沈阳迁到齐齐哈尔碾子山。母亲是黑龙江省林旬县人,1954年和我父亲结婚。父母养育了我们三人,记得我的三弟,从小就是我和二弟帶大的。那时的学校,因教室不够用,我们只能上半天课。这样我和二弟,一个上午一个下午上课,就可全天照顾我三弟了。
我上学之前,能玩能跑就在我姥姥家。姥姥和我姨家一起住,是在碾子山铁道南,房子就在铁路旁边,晚上睡在炕上,火车一通过,感觉人就要在炕上跳起来!姨妈家有表哥和表姐,表哥大我一岁,我们从小就和的来,我们俩从没有吵过架,我们经常骑着老姥姥家的毛驴,去雅鲁诃放驴吃草。那时的我,就是不愿回自己的家。记得每当周末,我父亲骑着自行车代着我二弟,来我姥家接我回家,我就躲到铁路边的小树丛中,看到我父亲和二弟走了,我在回列姥家。
我1963年上学报名时,耍考背100个数,我一口气背下了l00个数,当时的考试老师,直夸我聪明!因为当时很多小孩,还真背不下这100个数來呢!
我们一家五口人,住在碾子山富强里66栋10号。
2016年9月26日,我和我家队长回到碾子山。住在我表哥儿子家,他的房子刚好在富强里大墙之外。我多次进入富强里,遗憾的是66栋已拆除了,70栋往后的房子还在,整个富强将在2016年底,全部被拆除。富强里的房子,应是1951年华安厂建厂时建设的。
富强里的房子,一栋12家,两头各一家,中闸5个门10家。中间两家一个门,进门中间叫外屋地,也就是走廓加厨房,两户人家一左一右,房间应不足10平方米吧?
那时十几栋房子,设一个自来水站和一个公共大侧所,各家吃水耍住家里挑水。早晨上侧所要排队,因此冬天里,就出现了许多捡大粪的人,手拎一个士篮子,用铲子把人的粪便装到士蓝子里。据说那时的粪便可以卖钱,外面有那么多人的粪便,说明很多人,夜里不去公共厕所,随便找个地方就方便了?记的当时的后山石碑人山,山上的树林中,随处可见小石孩。因为当时女人生小孩,都是在家里生,生不好小孩死了!找个扔小死孩的老头,给他五元钱,他用稻草把小死孩一夹,就扔到石碑人山上的林孑中去了。我记的小时候,去火车站旁的运河,去河里挖河泥取红虫喂热带急,挖了一锹泥上来,竞然挖上来一个小死孩!吓的我们几个,扔下东西就跑。看来那时小孩成活卒,真的很低呀!
地板
发表于 2017-8-17 09:31:16 | 只看该作者
拜读了
5#
 楼主| 发表于 2017-8-18 08:20:11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早晨好!一觉睡到4时,昨天真的比跑完一场马拉松都累,太让我终生难忘了,还好有惊无险的上岸了。我和队长双双获得了前五名,感谢每一位帮助我们的亲朋好友,没有你们的支持和鼓励,我们真的是不会成功的。真的是一栗一份情,厦门老高和队长的人缘还真行!
2017年8月10日17时30分,看到朋友圈有点赞留言获沈马参赛名额的帖子。心皿来潮就留了言,心想就凭我厦门老高,有820多位微信联糸人,还有一个400人的厦门老高实名马拉松朋友群,弄上个1000票,应在情里之中!!!
  由于我第一次参加网络投票,对网络投票的认识不足。致使我两天两夜才获得了240多票,弄的我是恢心丧气。这两天帖子点赞的人有400多人,但票数却只有240票。有100多人只给帖子点了赞,而没有点开帖子,进到帖子的留言处。我的小孙女知道后,主动帮我编了个操作流程,操作流程发出后,废票减少了很多。看来心想契机助,但不会操作者真的不少!!因为很多时侯有三五个人,同时告诉我,他在点票,但我看到的票数,真的一票不涨。这时对比较熟悉的朋友,就微信一对一询问,有虛心的就教他如操作。
投票是简单的,但过程真是残酷的。看到其他人的票数上升,自已跌到前五之外,还真的自些心不甘。俗话说的好,“患难见真情,关键时候还是要有真兄弟姐妹出手”!!!依靠40O人的实名朋友群,肯定拿不到200票了!因为400人的实名群,真正经常出来聊天的,也就五到六十人!但这五到六十人中,有十个左右的“胜过亲兄弟姐妹”之群友,真的成了厦门老高和队长获胜的救星!他(们)不仅全家齐投票,还动员了自已的亲朋好友,并自掏腰包,向自己的微信群投放红包催票。没有他(她)们的支持,老高我和队长,是真的不会双双进前五的。。但有一点,他(她)们真的全部都是厦门老高实名马拉松朋友群里的人!!!
2017年8月14日,意外发现了特步的另一投票平台,报着试着玩的心情,我和队长都在这个特步跑步俱乐部留了言。8月15日我们的留言被选中,让我意想不到的,我竞然得到了29票,队长得了8票。一不做,二不休!干粹队长也真跑次半马,求个半马名额。这样两个平台,一个全马一个半马,真要能都进前五,也能证实一下老高的朋友遍天下。说干就干,老高我向我的820个微信联糸人,群发了求票信息。最终老高以846票,全马第四,队长以半马第二,双双进入前五名,如愿获得了沈马参赛名额。
    846票,846颗友爱的心。这846票中,有来自国外的两票,一票是在加拿大的大学同学,一票来自美国硅谷的大学同学。国内有远到新疆依犁,和内蒙的呼伦贝尔。这真是一票一片情,老高不成功,还真不能行。
6#
 楼主| 发表于 2017-8-19 15:20:5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厦门老高 于 2017-8-19 17:11 编辑

第二章转学吉林323厂子第学校
  1968年6月5日,中国正处于文化大革命初期,砸烂工检法,紅卫兵斗走资派,高考停止。读书无用,知识越多越反动,充斥着全国上下。我随父亲三线建设,调往吉林东丰323厂。我们家是6月6日早到达的草市车站,草市车站是沈吉线上的一个小站,规辽宁省。我们的323厂距草市镇3公里,属吉林省东丰县管理。工厂距辽宁清原县城30公里,距梅河口市50公里,距东丰县城61公里。我来到了323厂子弟校五年级,二弟在三年级。那时全班同学真正用心学习者,真的不是很多。同学们上午上学,星期三和星期五,下午不上课。因为即使下午上课,也只是上二节课。因此,我们放学后,有大量的时间去玩。更为严重的事,我们几个比较淘气的男同学,经常逃课去玩。我们进入中学阶段时,学习基本都没啥热情可言。那时的中学不分初中和高中,我们是工厂子弟学校,更无严格区分的小学初中高中。中学时的八年级和九年级,应是我们班级人数最多时。男女同学的比例差不多,绝大多数是厂子弟。吴胜连是随父来我们厂,当时兵工厂全部军管,吴胜连的父亲是厂军管会的。孙明光和袁绍文等,一些东丰县和平镇社直子弟,也录陆续转来班级。当时学习的课程不多,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外语断断续续,学过几天俄语和英语。由于当时读书无用,也沒有了高考制度。因此,沒有多少人认真学习。我们几个比较淘气的男生,上课时打打闹闹是常事。当时也有期中和期未考试,但及不及格,也无关大局。我们班级的同学,厂子弟中的大部分,都是工人家庭。那时的干部和工人的差距,基本不大。有的八级工的资,甚至超过了车间主任。记得我们班金贵芝和金长琴的父亲,都是八级工。当时的八级工资,是每月104元人民币。同学中田野的父亲,当过我们厂的党委副书记,吴胜连的父亲,是解放军驻厂军代表和军管会的。我当时都去过他家玩过,他父亲都非常平易近人,一点官架子都沒有。那时的同学之间,也都彼此彼此平等,没有任何人因自己的家庭地位,而高人一等。我们班当过班长的,应是董亚琴和吴胜连,张立清当过学习委员。我在班里还是延续小学时,班级学习第一,淘气也第一的习惯。那时的男女同学,彼此之间基本无话可讲。有很多女同学,我时至今日也还没没有相互谈过话。
   吉林323厂子第学校学习不到五年,五年的最后一年,还去工厂学工了一年。中间有来了备战备荒,课不上了去后山挖啥地洞,说是可防飞机轰炸。那应是1972年春天,我干了此生第二件“大事”。我和邻居家的刘X,在后山开小小片荒种地时,烧地里的杂草时,火冲到了山上去了,我们两人吓跑了。大火烧了三个山头后,被赶来的工人们扑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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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8-19 15:32:42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1964年8月,我们家住富强里和建设里的厂子弟,迁往新成立的华安厂子弟三小,子弟三小是校宿,是原内燃机厂的厂房。2016年9月28日,我竟然和我家队长,神奇的回到了当时的学校,当然现在那己经是废弃的厂房,但房子却一点也没变。记得当时我们是二年三班,但我们家的邻居家的孩子们,都在二年一班。我放学基本都是和二年一班的刘奎和麻艳民在一起玩。玩着玩着就玩到了1966年文化大革命,这一文化大革命,学校也都乱了。也就没有人正经学习了,我们几个整天比谁抢的传单多。我们经常晚上去撕大字报,把大字报当成度纸装在麻袋中,藏起来第二天送到废品収购站,换些零钱,我们买江米条吃。当时的造反派互贴大字报攻击对方,当一方第二天发现大字报被撕掉了,就会说是对方撕掉的,第二天双方就用高音广播,相互攻击漫骂,我们几个都会偷笑不止。
那时我们经常逃课,去火车站坐火车玩,客车货车都敢坐。我们一般都是上午走,下午父母下班前回来。父母也发现不了,我们住西最远到内蒙的成吉思汗和扎兰屯,住东到龙江富拉尓基榆树屯和昂昂溪,几次想去齐齐哈尔,都没敢去,因为齐齐哈尓距碾子山113公里,上午去脕上回太难。
我们邻居的小孩子们,以及我二弟很羡慕我到处坐火车不用钱,都求我也帶他们去坐火车玩一玩。于是我就帶我二弟和那些小孩子们去了几次龙江玩。我们都是上午十点多,坐客车去,晚四点坐货车回到碾子山。天有不测风云,老高当时也不是铁路调度。一次从龙江上货车后,原本每天都在碾子山站停的火车,竟在碾子山没停,一直开到了扎兰屯站。在扎兰屯只有晚十点的车去客车,我们回到碾子山家中,己是12点多。一进家门,家家没腄,户户鬼哭狼嚎,每家的父母都在等我们,并且都暴打我们。因为我们十几个人的父母,下班回家后,发现我们都没回家。就四处去找们,雅鲁河西河套,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最后去富强派出所报了警。从此以后,很多家长告诉他们的孩子,不能再和我一起玩。但家长一上班,我还是前呼后拥的“孩子头”。
记得我小时候,由于性格倔强,经常和人打架,一打架被打者就回找家长。这时父亲就会打我一顿,为了避免被打,我打架后就不回家,晚上就去火车站候车窒睡上一夜。后父亲知道后,就到火车站把我抓回去。再后来,为防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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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8-21 12:38:2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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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8-28 13:58:26 | 只看该作者
厦门老高一生做过的唯一“惊天动地”的事
人这一辈子,有人气吞山河而清史留名,有人坏事做绝而遗臭万年,然而绝大部分的人,基本都是默默无闻的一辈子。老高此生清史留名,想都没敢想过。遗臭万年,老高随然也做过坏事和错事,但也都是小打小闹,离遗臭万年还远的很。但老高1974年冬天上山下乡时,在我们集体户,还真做了件““惊天动地”的事。
老高这辈子,小学时就偷看《三国演义》,一直认为人活一世,不整个清史留名,也要弄个“一臭万年”。因此,老高自儿时开始,到那都是“刺头一个”“凡事要争个理”。从小学到中学,老高领着两个弟弟,兄弟三人没少给父母亲惹事。老高18岁前,是在父母亲不段的打骂中,成长变强的。
劈雷一声震天响,感谢领袖感谢党。1973年12月,老高和二弟被上山下乡,我们兵工厂的厂子弟学校,七八九三个年级的400多人,同时被毕业下乡。我二弟才七年级上了不到半年,刚满15周岁呀!现在的15岁的小孩子们,有去工作的吗!记得当时我们被用大卡车送走时,全厂上下哭声成片。唯独老高兄弟两没哭,老高高兴着呢!想到父母亲再也打骂不着了,这是多么好的事啊!
在中国,人一多就乱,究其原因是没有建立好规矩。当时的我们集体户,100多个男知青,一个屋两排南北大炕,一排50多人。100多人在一个屋。东北的冬天冷,白天吃两顿饭,晚饭下午三点就吃。吃过晚饭后,下顿饭要等到第二天的早九点。漫漫长夜,户员们谈的谈,唱的唱,下棋吹口琴,打扑克讲故事。当时有举杠铃的,就是没有跑马拉松的。
老高从小被母亲管教,吃饭时不许说话,晚上8点必须关灯睡觉,早上母亲很早就起来做早饭,我必须早5点30起床,帮母亲干活,按母亲的话:“因为你是家里的老大,就的多干家里的活“。因此,老高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当时在集体户,有些人半夜12点也不睡,老高常常被喊叫声惊醒。于是有一天,老高和大家商量,能否咱们晚10点吹灯睡觉,因为我们集体户没通电,用的是蜡烛和煤油灯。
1974年的下乡青年,每个人都很有个性,谁也说不了谁,谁也管不了谁。老高提议晚10点吹灯睡觉,没有任何人回应,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当晚10点,有些人还是我行我素,喊叫声时隐时现。大约在一点左右,蜡灭人睡,100多人的屋子,没有声响了,大家都睡了。
喊叫声制造者谁后1小时,也就是天亮前2点钟,老高叫醒了两个哥们,我们到院子里,把举重的两片杠铃片,搬进了屋内。用白天准备好的大绳,把两片杠铃片,吊挂在房子大梁中间。老高哥们三人,用白天准备好的大锤,抡圆了膀子敲了起来。整个集体户的房子,似乎都在颤抖。全屋的人都被震起,但无一人说话,西屋的女知青们也被震起,敲了大越30分钟,老高哥们三人扔锤睡觉。
第二天晚上,奇迹出现了,晚21点40分,老高只说了一句“今晚咱们几点开睡?“,只见大家如同商量好了一样,全部把蜡烛吹灭,开始睡觉了。从此以后,我们集体户就一直晚9点40左右睡觉,从没有人违犯,老高1978年离开集体户后,此规矩也没人破坏。
1974年冬天到2013年8月,39年多了,每当老高和我家队长谈起此事,老高都会开怀大笑,我家队就会骂上老高几句,因为老高敲杠铃那夜,她也在集体户。可惜那时,老高还没开始追求我家队长,1976年老高才追上我家队长地。
时代弄人,没有毛主席把老高赶到农村去,老高一辈子也做不出半件“惊天动地”的事。当时,据第二天老农讲,距我们集体户周围几十里的村庄,当晚都听到了钟声。南京紫金山地震台,当时测定,老高所下乡的吉林省东丰县和平公社地区,当晚发生了里氏0。8级地震。
    夜半钟声感谢党
下乡三十九年前,老高农村去赚钱。
夜深人静钟声响,感谢领袖感谢党。
惊天动地似地震,有人欢喜有人恨。
人活一世多磨难,是非分明人称赞。
上山下乡苦有乐,修理地球是工作。
春风刺骨播种累,沉土落满咱后背。
夏日酷暑铲草忙,深秋霜降齐收粮。
冬寒大雪封了山,出工伐木树林钻。
坚定不移要回城,患难之时见真情。
队长老高同下乡,如今爷奶都已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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